好不容易熬到最后一节课,姜梦思火急火燎就去哲学系。
乔秋芸正在办公室跟几个女老师炫耀自己今天新换的皮衣:“这可是苏联那头的进口货,我家建华给买的,质量真没的说,今天外面还下着雨,这么冷的天,半点儿风都透不进来。”
浅棕色的皮衣,裁剪得体,该收的收,该放的放,配上红唇卷发,还真是风情万种。
办公室里的老师都知道乔秋芸的老公是军区的领导,都很捧场地拍马屁。
“要不说人靠衣装,乔老师身材本来就好,再有这件衣服一搭,更出众了!”
“是啊,瞧瞧这皮质,一看就是好料子,这么细密的针脚,可不防风吗?”
“乔老师,这么件皮衣得多少钱啊?”
这句话算是问到了乔秋芸的心坎上了,她故作不在意地摇摇头:“没多少钱,也就三百来块吧。”
“三百块!”
几位老师都吃了一惊,这都顶上她们一年的工资贵了,这么大价格也就乔秋芸舍得买了,偃旗息鼓,歇了跟风的心思。
就在乔秋芸志得意满的时候,突然姜梦思哭丧着脸跑进来:“妈!”
作为学生,进老师办公室敲门是最基本的礼貌,但姜梦思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冲进来了,没有要跟其他老师打招呼的意思。
其他老师对她这样子也都见怪不怪,识趣地散开。
乔秋芸看女儿这副样子,心疼地将她揽在怀里:“这是怎么了?谁欺负你了?”
“还不是那个许瑶”
话刚说到一半,乔秋芸就知道是什么事了,赶紧堵住姜梦思的话:“咱们出去说。”
办公室坐着这么多人,她好歹是个老师,要是让同事知道她为了给自己的女儿出气,故意针对其他学生,影响可不太好。
乔秋芸拉着姜梦思走到楼梯拐角:“怎么了?你这次说吧。”
“妈,你不知道那个许瑶藏得有多深,她根本没有那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。”
乔秋芸立马重视起来:“什么意思?你说仔细些。”
姜梦思就把今天在教室发生的事,从头到尾跟乔秋芸仔细讲了一遍,最后委屈道:“现在聂老师都推荐她进了作协了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