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间和机会。
手在产道中，每一次都仿佛经历了一场残酷的人流手术，或是被生生挖取器官般的剧痛。四十多岁的司清，面对如此艰巨的挑战，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心是否还能承受得住，内心被恐惧填满。然而，为了孩子，她必须咬牙坚持。
叶铭依旧像之前一样，让司清坐在自己的腿上，司清敞开双腿，双手紧紧搂着叶铭的脖子，她知道那种难以言喻的疼痛即将再次袭来。她不愿在孩子面前流露出痛苦，更不愿让他们听到自己的呻吟。
叶铭小心翼翼地将手探入司清的产道，轻柔地摆弄着孩子们的胎位。他惊讶地发现，这十九个孩子的胎位犹如错综复杂的谜团：两个孩子的头颅高高在上，双腿和双脚却紧紧蜷缩；三个孩子的头虽在下，但双腿和双脚依旧蜷缩成团；五个孩子臀部朝下，头颅朝上，双腿却僵直伸展；还有两个孩子双臂伸出，头颅、双腿和身子都蜷缩成一团；另外两个孩子则横着身子；两个孩子仅有一只胳膊伸出，其余部位皆蜷缩着；一个孩子单腿伸出，其余部位蜷缩；最后的两个孩子背部朝前，其他部位蜷缩一团。
叶铭看到这一幕，大惊失色。这次的胎位情况比之前几十次甚至更多次还要糟糕。司清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，额头布满了汗水，但她仍然紧咬着嘴唇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