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寄钱票……
袁小雅不信家里人会这样对她,尤为不信她妈妈舍得让她在农村吃苦受罪。
怀着这样的想法,她于今个半中午又去了趟镇上。
谁知,家里就剩下她爷爷在,且爷爷告诉她,很快就要搬出大院去外面住,多余的话没有。
知道事情不妙,袁小雅心里惶惶不安,她不知道是怎么骑车从镇上回到村里的,只知这会儿很想找个人倾诉……心中的委屈。
“有话就说,哭什么?”
陈东泽面无表情,他掰开袁小雅的的手指,将自己的双手解脱出来。
“我,我……”
袁小雅不知该怎么说。
“既然没什么要说的,就别妨碍我去上工。”
偌大的知青院此时只剩下陈东泽和袁小雅两个人,不想被其他知青误会,陈东泽是打心底不想和袁小雅多待一分钟。
“我给我家里打电话,我家就剩下我爷爷一个……我爷爷告诉我,说……说他得搬出大院去外面住,我联系不上我爸妈……”
袁小雅时断时续说着,她有说她和袁家老爷子之间的对话,有说她的猜测,且边说边哭。
“在宋知青从派出所回来第二天,你是不是有和其他女知青发生过争吵?”
陈东泽问出这么一句,闻言,袁小雅怔了下,她低着头抿唇不语。
“那就说说你为什么去打电话?”
观察袁小雅的表情,陈东泽像是猜到了什么,他退后两步,神色冷漠:“你家里出现变故,十之八九和你有关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
袁小雅止住泪水,她瞪大眼说:“我又没做什么,你为什么要说和我有关?”
“你没仗着家世害人?你家里人没因为你做不该做的事?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以来只是把你视作妹妹,却没想着和你扯上其他关系?
现在我可以告诉你,从小到大,你就喜欢仗势欺人,欺负那些家世没你好的同龄孩子,总是摆出一副高姿态,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,这样的你,如若不是顾及你我两家的交情,我是绝对不可能和你有交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