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咱们……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
宋伟强陡然打断罗月琴,他起身同样背靠床头坐好,眼神复杂,看了罗月琴片刻,问:“咱们和钱副厂长在工作中有牵扯吗?”
罗月琴摇头。
“那不就结了!钱副厂长肯定是在工作中犯了错误,而我们与他在工作中又没什么利益纠缠,他犯的事自然和我们没有一丝半点干系。”
宋伟强说到这顿了下,方续说:“这没干系,你心烦个什么劲?”
“我这不是想到咱们因崔同志许的好处,一再劝岚岚和秦家那小子离婚……”
发现宋伟强的脸色变得难看,罗月琴嘴里的后话打住。
“谁知道钱家有许好处给咱们?”
宋伟强脸色黑沉:“不想自找麻烦,你在外最好别乱说话。”
“可那些传言……”
罗月琴心里依旧惶惶不安,她时断时续说:“大家怕是都认为是咱们……逼岚岚离婚另嫁,而且是……嫁给钱副厂长家那个傻儿子……”
宋伟强并未出声。
“都怪胡春妞那个大嘴巴,她那天躲在咱家院门外,八成有听到咱们劝岚岚离婚另嫁这件事,后来岚岚晕倒在院子里,
又是她亲自背着岚岚送回洋房区,那些和咱家有牵扯的不好传言,我猜测多半是从胡春妞那张抽嘴里传出的。”
宋伟强:“这又怎样?咱们是做父母的,希望自己女儿过好日子,有什么错?”
罗月琴:“可钱副厂长的儿子是个傻子,只要是真心疼爱女儿的父母,谁会把自家孩子嫁给那样的人?而那些有关咱家的传言,只差明说咱们想卖女求荣,如果这件事被有心人拎出来做文章,等着咱们的……”
后话罗月琴没说,但宋伟强明白这未尽之意,他眉头紧皱,须臾后,说:“不过是传言,没有证据的事,咱们用不着害怕。
再者,我可不信就这么巧,有人扯出那件事来针对咱们。”
罗月琴:“万一钱副厂长两口子自个交代呢?”
“你能不能别自个吓自个?”
阴沉着脸,宋伟强斜瞥妻子一眼,他背对对方躺回床上,语气夹带着怒意说:“喜欢自寻烦恼就自个去客厅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