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去管对方如何愤恨,又是否心有不甘,宋岚说:“同志稍等,我这就去打电话。”
随着音落,她作势要走。
“贱人!你怎么敢?!”
“不知同志口中的贱人是在叫哪个?”
宋岚目露疑惑。
“贱人是在叫你!”
关云脱口而出。
宋岚轻笑,不过很快恢复正容,她说:“原来同志你名叫贱人啊!”
故作思索,宋岚摇摇头:“怎么会有父母给自家孩子起这样的名字?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关云听出她是被宋岚耍了,瞬间气得面红耳赤,一口银牙咬得咯吱吱响。
“我在胡说?不是同志你自称自己是贱人吗?”
宋岚一脸无辜。
“你才是贱人,你一家都是贱人!”
关云咒骂。
下一刻,只听“啪啪”两声,她被宋岚送出两个大逼兜。
“嘴巴给我放干净点,不要觉得我脾气好,就能由着你在这撒泼!”
宋岚掏出手帕擦擦手,眼神冰冷又凌厉,她说:“你之前说的我就当是狗吠,现在我要去工作,就不在这奉陪了!”
收回视线,宋岚转身,脚步不停,头也没回,走进门诊。
关云似是被打懵,半晌没回过神,等她找回自己的意识,眼里如同淬了剧毒,阴狠程度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贱人,你给我等着!”
今日之辱,她一定要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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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东平和次子坐车已经出了京城,见老父亲一直黑沉着脸,关修,即关东平的次子满心费解,还不自主为妹妹关云捏起一把汗。
实在没忍住,他问:“爸,为什么要这么赶着过去?即便云云有错,不该背着家里随意调动工作关系,可是……可是这在哪不都是为国做贡献?
而且云云甘愿放弃她的大报记者身份,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做宣传干事,我倒觉得她的行为值得表扬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
关东平呵斥。
“……”
是,他是不知道具体缘由,但不就是个工作调动,多大点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