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东平目光诚恳,一脸抱歉说着,闻言,秦焱铮抿唇静默半晌,方启口:“事情和您无关,您不必和我说抱歉。
再者,您不是没管教过……但说实话,要是继续由着关云同志随性而为,那我到时真得只能不顾及您的面子,让她彻彻底底不会再出现在我眼前。”
微端须臾,秦焱铮续说:“您是知道的,我对关云同志不曾有过任何暧昧言行,哪怕是远远看到她,都会选择迅速避开,就怕她一个控制不住,做出什么不合理的举动,从而对她的名声造成影响。
可昨个她突然来到我家,不仅对我说些有的没的,甚至还跑到职工医院,找到我爱人放话,说她怀上了我的孩子,逼迫我爱人和我离婚……不骗您,我爱人下班回家告诉我这件事,那一刻我的心情糟糕透顶。
要不是我爱人全心信任我,开解我说她并没有相信关云同志所言,安抚我不要生气,我势必会找到关云同志,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悔!”
“关云她昨个还有找过宋同志?”
关东平眉头紧皱,他看着秦焱铮出言确认。
“嗯。”
秦焱铮轻点头,他说:“关云同志离开我家前,说什么等着我去找她,否则,要和我鱼死网破。我当时唯一的感觉,是她简直可笑、无耻至极,再结合我爱人回来对我说的,在我心里,关云同志怕不是有妄想症?
孩子是我的?我做没做过难道自己不清楚?何况她从来就不是我的选择,再者,她的肚子尚且看不到什么,而我受伤昏迷到现在,已有两个来月。
没受伤前,她最后一次找我,那日我患重感冒,虽发烧却不代表我烧迷糊,听到有人敲门,我吃过药在床上躺着,不说起身去给对方把门打开,我是连出声都没有。
听出声音是关云同志,我自然更不会去开门。
没想到,眼下她却想给我来个无中生有,想给我乱扣锅,说起来,她的举动既幼稚又自私,为达目的,连做人的基本准则都没有!”
语气透着嘲讽,秦焱铮又说:“您是见过我爱人的,就我爱人的品貌,是关云同志能比的?我除非是脑子不正常,放着自己聪慧能干、善良淳朴、美丽温柔的妻子不要,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搞。”
关东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