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白的,不顾原则去徇私。”
“多大点的事,把你有必要把问题看得这么严重?!”
周时薇暗翻白眼,心中丝毫不以为然。
“袁家之所以出变故,就我所知,是你表叔他们平日行事张狂,无所顾忌,养出的下一代同样言行高调,用高高在上的嘴脸得罪人,又公私不分,从而导致整个袁家落入颓势。
在大把证据面前,就算是咱们周家,想帮袁家都无从下手。
来日,周家若被人甩出一系列这样那样的证据,你可想过周家会落到什么境地?没了周家,你又该如何是好?”
周延琛眼里没有一丝半点温度,他的声音异常沉冷:“和时砚比,你自私虚荣,嫉妒心强,满肚子装着小心思,以前你做过什么,或许是你运气好没被人发现,
又或许是你行事谨慎,没有流露出马脚,但你别忘了,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,更不要忘了,这世上从不缺聪明人。”
加重语气,周延琛说:“哪天你要是因做错事落到他人手上,别想着我,或者周家其他人能想法子为你开脱,我们总不能为一个你,让整个周家授人以柄!”
客厅里的气氛沉闷而压抑。
周时薇听出父亲周延琛不是随便说说,听出她若是真得栽了,周家不会管她的死活。
……
夜色如墨,这会儿约莫晚上九点钟,秦博延和秦雅欣,及两小只已经洗漱回房间睡觉,就连吴栋也已回房间,察觉时间不早了,宋岚本打算起身跟着秦博延几个一起离开客厅,没成想,被秦焱铮给留了下来。
“你这是有话和我说。”
语气轻浅,不是问,宋岚直接用的陈述句。
秦焱铮怔了下,开口:“咱俩有段日子没有好好说过话,我就想着……”自打恢复工作,秦焱铮是真得很忙,用“早出晚归”来形容丝毫不为过。
且他晚上回来,吃过饭没歇息多长时间又要做复健,做完复健又前往书房忙到晚上十一二点,总之,是实打实忙得没多少时间和宋岚坐下来闲聊。
对此,宋岚并无什么意见和怨言,只是没少叮嘱秦焱铮多注意身体。
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
宋岚眉眼含笑,好整以暇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