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秦博延静默须臾,点头,一脸郑重说:“明白。大嫂的意思是个人实力比名次更重要,倘若实力不够,即便我拿到过第一,却未必能受得住这个位置。
再往深点说,大嫂要我用昨日的自己做参照,只要我在昨日的基础上有进步,能不能拿到第一并不重要。”
是他骄傲了,好在及时被大嫂点醒,否则,就他现在的心态,即便求学生涯中不出岔子,能够回回考试拿第一,可未来保不准会跌大跟头。
思绪辗转到这,秦博延面露羞愧:“我错了,大嫂,我……我不该骄傲自满……”
宋岚眼里满是欣慰,她弯起唇角,问:“那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吗?”
“知道。”
秦博延再次点头,他抬眼看向宋岚,很是认真说:“做人得谦虚,得严格要求自己,得不断进步,万不可得意忘形。”
“看来你是真明白了,很好。”
宋岚清透的明眸中笑意萦绕,她说:“做人要谦虚是美德,也是个人修养,毕竟‘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’,只有严格要求自己,看今天的自己比昨天的自己有没有进步,我们才不至于自满、自大,被他人猛不丁打脸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秦博延虚心接受。
“二弟,或许我这个大嫂对你和二妹,还有小五小六严厉了点,但请你相信,大嫂的出发点都是为你们好,如果你们有任何异议,可以当面和大嫂说。”
嘴上这么说着,实际上在宋岚心里,她觉得她现如今对家里小叔子小姑子的态度根本称不上严厉。
因为镇国公府,她曾经的家人在教导府中晚辈时,严厉程度可不是她现在所做的一切能比的。
如:他们镇国公府的公子小姐,三岁就要启蒙,就要浸泡药浴淬炼筋骨,拓宽经脉。
且日日不到卯时就得起床,全天既要学文还要习武,且要挤出时间学习其他,且得在规定的时间向长辈早晚问安。
言行举止,哪怕是坐卧,皆有标尺。
如此培养下来,方有名门公子、小姐范儿,走出去不落府上门面,不给长辈们脸上抹黑,同时为自身赢得好名声。
继而在门当户对的基础上,无形中给嫁娶增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