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冷眼看着杨荷,在对方惊惧的目光中,揪住她的衣领。
“你,你要对我做什么”
杨荷声音发颤,眼里的惊慌害怕快要溢出。
“臭娘们,你对我媳妇做了什么,我就对你做什么!”
说着,狗剩把人拎起,随之狠狠地抽了杨荷好几巴掌,见杨荷被他打得快像猪头,他蓦地松手,致使对方重重摔在地上。
杨荷的哭喊声听起来好不渗人。
二狗子溜溜达达走过来,就见杨荷顶着猪头脸趴在地上痛哭,一旁,狗剩对着媳妇袁知青关怀备至。
一瞬间,二狗子炸毛。
媳妇是自己的,他打她是天经地义,旁人打她,莫不是以为他是个软蛋?!
咬牙切齿,二狗子双眼赤红,冲向狗剩,不待对方做出反应,一脚踹了出去。
太过猝不及防,狗剩硬生生被踹倒在地。
饶是如此,二狗子都没放过狗剩,上前就拳打脚踢。
狗剩不甘示弱,忍着满身疼痛爬起身,与二狗子打在一起。
两人拳拳到肉,嘴里一个比一个骂的脏。
要不是有看热闹的社员喊大队长过来及时制止,今个出人命怕是都有可能。
“从今下午开始,你们俩负责挑大粪,我一天不喊停,你们就得给我继续!”
大队长训斥完二狗子和狗剩,继而板着脸丢下这么一句,背着双手原路回家,还不忘把看热闹的社员喊退。
“疼吧?咱们先去村卫生所给你看看,然后再回家你看成不?”
狗剩走在袁小雅身侧,讨好地笑问。
“你去买一管止痛消肿药膏,我在家自个涂抹两三天就好了。”
袁小雅随口回了句。
“成,我去给你买。”
狗剩爽快应声,就听袁小雅问:“你没事吧?”
“我能有啥事?别担心,我皮糙肉厚,抗揍!”
狗剩咧着嘴憨笑。
“傻子!”
袁小雅睨眼对方:“有谁自个说自个皮糙肉厚还抗揍?”
狗剩挠挠后脑勺,依旧憨笑:“是我不会说话,媳妇你千万别生气。”
实话实说,狗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