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路。
毕竟直接跳窗离开是有风险的,街道上人来人往,难免会有被陌生人目睹的可能性。
尤雾梨这个女人看上去就挺要面子,不到万不得已,她绝不会随意做出这样的事情。
“哦,你问这个啊”清冷女人环着臂弯靠在墙边,言语之中拖着丝丝尾音软调,像只挠人心痒痒的高贵布偶猫。
她美眸微微眯了眯,勾起一抹淡然轻柔的浅笑:“我挂绳子,自然是用来上吊。”语气不急不躁,荡漾着丝丝涟漪蔓延开。
“。。。。”秦肆言眉心一跳。
尤雾梨都懒得回答这个问题。
秦肆言不就是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吗?
明知故问,她就偏不回答。
不知道就好好猜,知道还问
那就是傻逼。
调整了一下自身躁动的情绪,男人嗓音磁性而又清冽:“追你的那群人是谁”
其实秦肆言想问得原话是,追这个女人的那群人,是不是导致尤雾梨离开五年的罪魁祸首。
若是是的话,他绝不会放过。
如若不是。
他也不会放过。
(黑衣西装男人们:大哥你做个人吧?)
———
好像是不想多提及,美人的语气掺杂着一些冷冽梳理:“我父亲手底下的一群蠢货罢了。”
那群人算不上什么仇敌。
是当年那位,在雾国捡到幼年遗失的小女婴,并且收养她长大的成熟男人。
也就是尤雾梨的半个父亲——尤靳晟。
还有半个父亲,自然就是闻莫川。
眉头一皱隐约察觉不简单,俊美男人眸色划过一道锋芒:“你父亲?”
他有些没能理解。
尤雾梨的父亲不是在京都吗?
她不是前段时间,才顺利找回的亲生父母吗?
可是秦肆言才收到陆迟舟发来的消息。
貌似,那群追着尤雾梨的西装男人,皆为雾国原住民。
也就是说,尤雾梨口中的父亲,有可能并非是她的亲生父亲。
“嗯,养父。”果然,那冷艳女人的回答在他的预料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