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,大部分干部都是人精,几乎没几句实话,都是报喜不报忧,干部们也担心,要是和牛市长说公安线上出了事情,会不会得罪祁同伟这个书记的亲信。
而公安局,就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,公安局在社会面的情报太深入了,虽然祁同伟是赵蒙生的嫡系,但并不是他牛市长的自己人,让牛市长一直觉得自己有点束手束脚,对民间的一些信息有些不通畅。
不过祁同伟在牛市长面前还是十分守规矩的,牛市长也刚来不久,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插手公安局的理由。
牛市长用大拇指在舌头上抹了一下唾沫,接着翻动文件,祁同伟有些眉头跳动,这么高级的官员怎么搞得这么粗鲁。
牛市长思考了一会儿,这才放下报告,和祁同伟说道。
“祁市长,你对这个案件的行动方案,我还是赞同的。
咱们市是国家对外开放的窗口,也是鱼龙混杂之地,尤其在治安方面,必须要反应快速。
这样,既然你都跟我汇报了,我也必须给你下任务了,现在是十月中旬。
十一月前,必须破案,而且必须要形成全面攻势,要让歹徒心有顾忌,不敢再犯案。
我等下让宣传部门跟你们市局联系,一定要在宣传方面及时消除谣言。
当然,就像你在报告里说的这样,最好的宣传手段就是及时抓住歹徒。
就按你说得做吧,大张旗鼓在柳河区和附近区域进行地毯式排摸,给群众们多一点安全感,反正一定要抓住歹徒。”
祁同伟从椅子上站起来,举手敬礼。
“坚决完成任务!”
在市政府这边过了明路,祁同伟也不怕哪个副职去上头给他上眼药了,眼下最重要的,还是要尽快抓到人。
就在市公安局的众人被这一匹独狼搞得方寸大乱的时候,转机出现了。
当晚九时许,柳河区某街道47岁的中年妇女干某乘公交车在站北电厂站下车,沿军工路由东向西走过田埂小路时,发现有人尾随在后,便停下来侧身想让那人先过去。
不料那人走过她身边时故意猛撞了她一下,干某当时斥道:“你撞我做啥?”
谁知,那人不说话,随即从右手袖管内抽出一根铁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