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密抓捕了宋思明,其他人也不知道情况。
其他小组我也布置好了,从柳河区区委书记那边获得不少证据。
书记,要不要动手?”
赵蒙生还是有些犹豫,揉了揉太阳穴。
“你动手吧,我再打个电话给领导,抓老张还得和上头汇报,战机稍纵即逝。”
赵蒙生挥了挥手,示意祁同伟先去外间等待,他跟大领导的对话,不适合让其他人听到。
祁同伟在外间等了十几分钟后,这才得到了秘书的通知,重新进去。
“书记。”
赵蒙生此时站在落地窗前面,看着江州外滩的风景,嘴里好像在喃喃自语,但是声音有点轻,听不清,祁同伟稍微呼唤了一声。
祁同伟没得到回应,稍稍走到前面,终于听到了赵蒙生嘴里在嘟囔什么。
“浪奔 浪流
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
淘尽了 世间事
混作滔滔一片潮流
是喜 是愁
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”
祁同伟越听越是尴尬,不知道说些什么,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。
“同伟,你看,浦江的风光多好。
英雄地,风云起,危楼还望,叹此意,今古几人曾会,鬼设神施,浑认作。
天限南疆北界,一水横陈,连岗三面,做出争雄势。”
后面的话赵蒙生没有说,而是转过身来。
“刚刚你在电话里说,那个宋思明过来找你套话,被你用这首词教育了一番。
这才绝望离去,想要逃跑。”
祁同伟点点头,回答道。
“是,六朝何事,只成门户私计。江州滩现在的情况,跟六七十年代的纽约,七八十年代的香江何其相似。
房子正在飞涨中,涨到所有人都买不起的地步,然后他们站在高处,收割中产和底层的劳动成果,这就是这群人的目的。
咱们虽然身居高位,但是面对人性和历史,我也感觉非常无力。
就算抓了张常务,抓了宋思明,接下来还会出现新的赵思明,祁思明。”
祁同伟刚刚用赵蒙生的姓氏举了个例子,赵蒙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