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你也得给个离开的理由,我回去好给这几十上百号人有个交代啊。”
“哼,我也是为你们好,这段时间有大人物要来泽州,万一来咱们福春。”石勇顿了一下说道,“我们认识多年了,大家都是为了活着,平时你们拦个外乡人县衙睁只眼闭只眼眼也就过了,但要是不长眼得罪了大人物,轻则受皮肉之苦,严重可就小命不保。”
“多谢石爷提醒,我们省的。”年轻男子又朝石勇连连鞠躬,又塞了一个油纸包。
石勇看了张二顺一眼,将油纸包扔在张二顺身上道:“你找个郎中给我张叔看看,不要说我们县衙欺负人。”
说完扫视了周围的人一圈,周围的人见此纷纷低下头,不敢与石勇对视。
“子平,我们走。”
“石爷、林爷路上小心。”年轻男子笑得一脸谄媚。
见两人走远后,年轻男子将张二顺扶起,跟在旁边张望的人也上前将两人围住。
“爹,没事吧。”年轻男子上下看了看张二顺问道。
“小武,爹没事。”张二顺红肿着脸说道。
年轻男子,也就是张小武松了一口气:“爹你和石勇攀什么关系,他家怎么起家的,他爷爷是十里八乡的周扒皮,有名的无赖泼皮,我们和他家有什么交情。”
“唉,这不是一时着急,我们离开这里该怎么活,地都卖了,就算没卖地里长不出庄稼。”张二顺一脸颓败,“儿啊,要不你偷偷去怀州吧,这里待着最后都得死。”
“爹,你说什么胡话,没有户籍,能去哪里?”张小武说道,“我们先到城外看看,总能活下去的。”
“不是才剿完匪吗?”旁边的人怯怯说道。
张小武垂下眼:“总能活下去的。”
声音轻轻的,随风就散,不知是说服别人,还是安慰自己。
石勇见林子平一直没有说话道:“子平可是觉得我刚才做得有些过了?”
林子平心中虽然抵触,但知道这不能直接说出来,闷闷地道:“没有。”
“他们都是福春各村的村民,好吃懒做聚集在此,冯县丞避免他们闹事,便对他们的拦截马车的行为没有多加阻止。”石勇解释道,“都是一群刁民不给他们点颜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