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安的待遇后,又推翻了前面的刘嵩使坏的这种猜想。
看门口恭恭敬敬的样子,瑞安作为春和苑的管事,那也不会是一般的管事。
就算刘嵩等人报复自己,没必要得罪这么一尊大佛。
还有地上的齐裕昌,虽然是抽福寿膏上头晕倒了,但这么干脆直接地在皇帝陛下面前晕倒,林子平总觉得有些玄幻。
但从瑞安的话中又透露出他认为这件事是罗子健所为。
能获取到的信息太少了,现在想法都是来自于其他人怎么说和推测。
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被动地推着走,毫无主动权。
以前没什么,但林子平现在不想被人推着走了。
“谁安排你到生辰宴,谁安排你站在那个位置的?”林子平继续问。
“这不是宫里统一安排吗?”齐裕昌语气中有一丝迷茫,“你不是吗?”
林子平一噎,说得很有道理,但毫无价值。
捏了捏眉心接着道:“那你怎么会晕倒?”
“早上起晚了,慌乱中没找到福寿膏,头儿催的急匆匆忙忙就走了,谁知道……”话语中带有无尽的懊恼,“早知道昨晚就抽两口的。”
林子平不由皱起眉头问道:“前面你没发现什么异常吗?”
“异常?”齐裕昌停顿了一下,“没什么异常啊,我们每天都这样,大家都一样啊。”
难道真是巧合?
想到瑞安提到罗子健,宫中沉浸多年的老人了,林子平觉得他不是无的放矢。
不死心追问道:“就没有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吗?”
屋内安静下来,半晌后,齐裕昌吞吞吐吐道:“你说的不一样是指?”
“比如谁和你多说了两句话,平时对你爱搭不理的人突然对你笑了一下……这些有没有?!”林子平声音中透露出不耐,“好好想着,不然……”
齐裕昌连忙道,“和我一起住的苟三娃,平时对我横眉瞪眼的,昨天居然没瞪我,我的福寿膏肯定是他拿的。”
“还有吗?”林子平阴恻恻地说。
“还有……还有……”齐裕昌说,“昨天我的一个小跟班请我抽福寿膏。”
“嗯?”林子平疑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