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号抬头看着莫沫，眸光变得平静下来。
“说实话，我仍然不愿意相信你，我们从小教导望都是不顾一切保全自己，不要参与其他的事情。”
“所以如果望听到你能够带他出岛，他一定会答应下来，而不是选择你说的那个愚蠢的想法。”
莫沫：“你就这么确定吗？他的身体里可是拥有罗亚·诺里和莉娅斯·诺里两代人的基因，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基因可是比你只有五六年的教导重要多了。”
十五号愣了一下，是啊，毕竟望可是遗传了他们的基因。
但是，十五号眸中有火光升起。
“你身为他的师傅，就不应该害他误入歧途。”
“误入歧途？”莫沫冷笑反问，“我说过，你们失败的事情不要以为其他人会失败。”
“现在的条件比我们那时候还要严苛，你凭什么认为……”
“凭我。”莫沫放下手中的枪，坚定地说道。
“凭我能在他没有职能的情况下，能带领他往另一条不输职业师的路发展。”
“凭我在贵族和平民罪犯这么严重的情况下，顶着岛上的罪犯质疑和压力，给身为贵族孩子的他组建了一个队伍，之后攻下了十七区。”
莫沫的视线冰冷地射向十五号：“而这些，你都做不到。”
十五号颤抖着嘴唇，没有说话。
莫沫继续问道：“我想要问你，望口中的‘希’到底是不是你？”
十五号依旧沉默不语
莫沫怒了：“不要再用你那戒备心猜忌我了，告诉我真相。”
十五号深吸一口气，缓缓点了点头：“是。”
“望是不是你和莉娅斯的孩子？”莫沫再次问道。
十五号迟疑了一下，最终还是点头：“是！”
“那么，望是你和莉娅斯是真心相爱生下的孩子吗？”
这次的提问，十五号沉寂了许久。
莫沫耐心地等着他。
她知道这个问题对于十五号来说回答可能很艰难，但她必须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。
终于，十五号缓缓抬起头来，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悔恨。
“不是。”十五号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