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里斯多德将自己面前的茶杯递了过去。
莫沫没喝,咳嗽了一会儿,缓过神来,拿出之前自己打包的啤酒,指甲盖轻松顶开瓶盖,灌了一口。
“你和南之卿现在实力如何?”她问道。
贾里斯多德目光落在茶杯中清亮的褐色液体,长睫颤动,掩下眸中几分苦涩。
他回答:“三七开。”
莫沫又问:“你三他七?”
贾里斯多德低头,平静地将面前的茶壶拿起放置一边,端起离自己颇远的酒杯,放到嘴边,抿了一口。
他道:“反了,我七他三。”
莫沫古怪地看着他:“以前在王庭总部他的排名不是比你高吗?你就算晋升也不至于差别那么大吧?”
莫沫以为最多五五开呢。
贾里斯多德慢条斯理解释:“以前他和我的实力就差不多。”
他又接着说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:你知道我的噬能蛊是多久下的吗?”
莫沫:“不是你在王庭总部下毒的时候被国相长还是陛下下得吗?”
贾里斯多德淡淡道:“从培养皿中出生开始。”
莫沫艰难咽下口中的鸡翅肉:“难道你是天才,然后那位陛下看你不顺眼?”
贾里斯多德瞥她一眼,眸色幽冷,这排除银时的话怎么说得那么自然?
不过,他很快勾唇,心中划过一丝暖意,问道:“你不觉得我撒谎?”
莫沫看着他,面色平静反问:“撒这种谎对你有什么好处吗?”
贾里斯多德十分干脆道:“博取你的同情。”
“我的同情不值钱,而且……”
莫沫认真道:“你说从小被下噬能蛊这种事情博取我的同情,建议你不如说从小当乞丐,这样或许我还能有点共鸣,同情翻倍。”
“呵……”
听到这话,贾里斯多德微微靠在沙发靠上,指尖轻抚桌上的酒杯,从胸腔发出愉悦的笑声。
莫沫总是这样直白,却又并不令人反感,和她的相处总是让他不自觉放松下来。
“嗯,我构思一下,下次见面,我再换上你说的说法。”
贾里斯多德看着莫沫的眼中带着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