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一个疯子较量,就是要比疯子更疯。
她擦掉指尖的血珠,拿出消毒布认真给白鸠消毒。
两人的氛围平缓下来。
莫沫开口问道:“觉明伤得严不严重?”
觉明惹怒了银时,应该不止停职那么简单,估计这会儿还躺在病床上。
银时的目光落在刀尖上,他的血液被一点点擦拭干净,就如他的标记被一点点抹去。
他隐去眸中的不甘,淡淡道:“还行。”
莫沫擦拭匕首的动作微微一顿:“还行的意思是?”
银时沉吟片刻,终于找到他认为合适的表达,道:“还没死。”
莫沫听到,当即放弃了去食堂的想法,将白鸠收回空间,站起身来,抬脚朝着与食堂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与觉明的账还没算,可别给她先嘎了。
银时立即跟了上来。
他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感受到织物的触感,意识到莫沫刚才给自己戴上的是一件斗篷。
回想起莫沫提及的“名分”,银时的眸色深邃起来。
总有一天,他会亲手卸下这层遮掩,和她光明正大地并肩走在路上。
现在,需要潜伏,收好獠牙,等待机会到来。
银时站在莫沫的右边,伸手,试探性地朝着莫沫的指尖探去。
感知着自己指尖逐渐接近目标,银时心中悄悄绽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。
没被发现。
然而,就在即将触碰到的下一秒,莫沫的手却突然移开了。
银时连忙侧目望去,莫沫凝视着空中,那只差点就能牵到的手,在空中轻点着,似乎在打字。
银时抿唇,不甘心地收回手指。
昨晚应该将觉明的手指打断,要不怎么还能打字聊天。
莫沫感受到精神职能中传来的不悦的情绪,一侧目,对上银时偷瞧的视线,很难不联想到他是故意的。
她转头,装作不知,关闭光屏,放下手指。
没过一会儿,感知中,有一只手悄悄接近。
快要碰到时,莫沫自然地将手插进裤子口袋,
银时的手一僵。
莫沫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