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意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，弯了弯唇。
这份挑衅，让莫沫看着他越发碍眼。
在顾意又一次准备将饼送入口中时，莫沫隔着衣服紧紧抓住他的手腕。
两相对视，莫沫俯身凑近顾意，语气意味深长道：“我后悔了。”
顾意不知莫沫要做什么，眸光闪过一丝冷色和警惕，桌下的另一只手悄然握紧弯刃。
莫沫露出恶劣的笑，低头朝着饼，张开唇——“呸。”
低低的一声，让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凝滞。
莫沫毫不在意顾意眸中翻涌的情绪，心情格外舒畅。
她放开他的手，直起腰，淡然道：“顾首席，慢吃。”
顾意这要是吃得下去，莫沫倒立洗头。
敏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的动作。
顾意的脸色阴晴不定，他没想到莫沫会以这种方式阻止他继续吃饼。
但很快，笑意重新爬上他的唇角。
“饼子脏了就不能吃了。”他淡淡地说道，将饼放回桌上，“莫沫的幽默真是……独特呢。”
后面的话带着隐忍的杀意。
莫沫听出来了。
但那又何妨，顾意不敢杀她，哦，应该说暂时不能杀她。
莫沫在之前的城主府邸中就已经对顾意异常的行为产生疑问，后面几次试探，确认了这一事实。
所以，才敢肆无忌惮地挑衅回敬顾意。
莫沫坐回凳子上，像顾意之前那样弯了弯唇，自夸道：“挺多人说我幽默，顾首席不用说了，我容易骄傲。”
空气下降了几个度。
“是吗？”顾意笑意不达眼底，“看来莫沫挺受人喜欢。”
“低调。”莫沫嗤笑一声：“不过我也能理解顾首席嫉妒的心理，毕竟是yy小说都因为颜值问题被刷下来的人，可能没体会过受欢迎的感受？”
敏默默将凳子搬远了些，没听说过莫沫和顾意以前认识啊，怎么跟有深仇大恨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