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妍笑眯眯地关切道,边在贞淑的搀扶下坐在了床前的小凳子上。
环心则伺候仪贵人从床上坐起身,给她背后靠了个垫子,令她整个人支撑起来,方能与金玉妍面对面好好说话。可她声音还是如身体一样,那么虚弱:“嘉贵人,你告诉我,我的孩子真的是娴妃害死的吗?我到现在都回不过神来。”
“她现在已经不是娴妃了。”金玉妍说,“皇上降了她贵人,禁足在延禧宫,至于你的孩子是不是她害死的,那天后来你没见,在长春宫,小禄子当殿撞死在铜炉上,阿箬也差点撞了铜炉,说是要以死还了乌拉那拉经年的恩义,幸好被贵妃拉住了。哎呀,你的孩子是不是她害死的我不知道,只是你说,会有人拿自己的命去填埋别人吗?”
(章总不解地问:“为何不能?”)
但听完这番话,仪贵人已全信了,凄楚地开口:“真的是她,是乌拉那拉氏害死了我的孩子……枉我对她这般信任,她却对我这般虚情假意!真的是我太相信她了……”
“她不虚情假意对你,又怎能引得你入瓮,好对你下手啊?”金玉妍笑着说,“你呀!也太好哄骗了。”
(章总道:“这话拿来说她俩也是可以的。”)
白脸也觉得这场景像是地狱笑话:“金玉妍分明就在哄骗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