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笑，眼底的戏谑却是无比明显。
“没用了。”
“有用！”
截然不同的回答出现。
有用，是洛霜儿说的。
洛霜儿嘴角抽搐，说有用的话，那剑无极或许还会忌惮秦少凡那合丹境八重的气息。
可秦少凡怎会如此实诚，直接就说没用呢？
剑无极轻笑。
“看来你们的意见，并未统一起来。”
“不过，这答案，已经在我心底里了。”
“你们六人，还有遗言吗？”
秦少凡抬起头，乌漆嘛黑的脸上，一口大白牙却是无比显眼。
他笑的灿烂。
一字一句反问道：“你，当真以为拿定我们了？”
剑无极闻言，摊开手，“不然呢？”
“底牌消失，你还是我的对手吗？”
秦少凡深吸一口气，呸呸呸的吐了几口唾沫，随即才看向剑无极，缓缓吐出胸中浊气。
“遗言，那倒是没有。”秦少凡淡淡道。
“那你就可以上路了。”剑无极戏谑道。
秦少凡紧了紧手中的赤狐，“我的意思是，遗言，没有必要。”
“杀你，不用底牌，亦可。”
他仰起头，笑容依旧灿烂。
他的背影，烙印在洛霜儿他们的心中。
洛霜儿微微握拳，若不是她此前消耗太大，怎会给剑无极这个机会？
此时，剑无极伸出长剑，剑指众人。
“不要着急，你们每一个都会去死，先从这最讨厌的秦少凡开始吧。”
“你们应该怪他，若不是他一次次淘汰我执剑上宗的人，你们何必面临这一危险？”
秦少凡闻言，唯有心中冷笑。
他面上的笑容，消失了，他只是持剑，对着剑无极，缓缓说道：
“我一次次淘汰执剑上宗的人，不应该是你们执剑上宗的弟子，不行吗？”
剑无极眯起眼睛。
“区区附属宗门弟子，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？”
秦少凡仍旧是面无表情。
这一刻，他的确很想笑，但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