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对一个化神境晚辈出手？
可玉衡却是已经一步跨出。
“再不去，怕是天梵那秃驴要被打死了。”
“这天梵虽然卑劣，但是毕竟我们这一方世界，飞升境已经很少很少了。”
“所见之人，都是故友。”
众人想想，也是无奈叹息一声。
这倒也的确是。
洞虚境也不过千年寿命，而他们飞升境却是已经活了数千年时光。
除去飞升境的修士之外，他们身边的老友早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。
天梵要是被打死，他们不说少了一个朋友，也是少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人。
几个飞升境顿时间冲天而起。
那股强烈的压迫感，也才缓缓散开了来。
秦少凡吐出一口浊气，他盘膝而坐，体内血气运转，把剑气造成的伤口逐一修复。
他看向下方早已经失神的了生，摇摇头。
“其实我本就没想杀你，即便是你师父不出手也一样。”
“你只是一个可怜的人。”
“看到那擎天的佛手了吗？你始终逃不过那佛手的掌控。”
那佛珠谁给的？自然是天梵。
在里面藏魔器而不被任何人发现，除去天梵，又能有谁？
他这番话，也就是在提点了生，一辈子都被天梵所掌控。
秦少凡仰起头，淡淡道：
“佛魔同体，佛又如何，魔又如何？”
“等你找到自我的那一天，我们再一战，到时候，我杀你！”
了生看着秦少凡，眼神很是复杂。
这算是什么？
慈悲吗？
还是说，秦少凡只是不想杀一个失去自我的可怜虫罢了？
了生缓缓起身，看了一眼身后佛门师兄弟，大袖一挥。
“好，我留着我这条命，等找回自我，我再来找你杀我！”
了生哈哈大笑，留下最后一句话，便是冲出了云霄。
秦少凡看着了生离开的方向，再次看看飞升境大能们所离开的方向。
微微叹息一声。
“希望你还有机会让我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