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云夕一脸嫌弃:“谁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。”
如果傻缺皇帝胆敢利用她打大哥的主意,她保证让他们姓夜的世世代代绿下去。
纪子澈无奈苦笑:“我那舅舅虽说是糊涂又小心眼儿,但对师父却是十足信任,就算是冲着师父也断然不会算计你。”
宋云夕傲娇扬着下巴:“最好是这样,否则我不介意让他这夜氏江山易主。”
秦煦白倾身过去抚着她怀中的雪貂:“若是他敢让你受委屈就把他后宫掀了,不必有任何顾忌。”
就算是捅破了天不是还有国师府和圣云山兜着吗?
纪子澈:“……”
大师兄啊,你这样教她真的好吗?
虽说自己那皇帝舅舅廉价了些,但毕竟也是个正统的九五之尊。
宋云夕弯弯笑眼清澈无害:“大哥放心,若他敢把主意打我身上,我就在他后宫塞满男人,把绿帽焊死在他脑袋上!”
纪子澈:“……”
喂喂,我还在呢!那好歹是我嫡亲的舅舅,多少避着点我可好?
皇宫崇政殿内,庆隆帝的喷嚏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根本停不下来,孙会公担忧的吩咐人去传太医了。
秦煦白低垂的眼眸中染着寒霜,秦家的祖训他遵守过了,如今秦家满门的牺牲也足够了!
姑姑的一生被毁,他的一条命也已经还给了夜氏一族,死里逃生的后半辈子他只会有仇必报!
宋云夕将雪貂放在腿上,拿出衣袖中的古籍:“大哥,你可知南越……或者我们晋安朝有没有擅用寒髓草的用毒之人?”
一听寒髓草,秦煦白出尘的俊颜现出凝重之色:“你怎么突然对寒髓草生出兴趣了?”
宋云夕没有隐瞒,将祝夫人中了寒毒之事说了。
“难怪我之前为她把脉的时候完全没有发现任何中毒迹象,只以为她长年吃寒凉之物造成的。”
寒髓草的寒毒与身体寒凉之症的状况无异,若非发现那被寒髓草毒液培育出的兰花,连她都不可能发现。
秦煦白神色越发的凝重:“寒髓草虽生长于南越,南越人也极擅长用毒,但整个南越从没有出现过能驾驭寒髓草之人。”
宋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