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贝勒爷的手搭在她大腿上,从一开始的安分到后面的肆无忌惮,她多次用目光求助田归农,可田归农却没给半点回应。
那种身心上不断轮回的折磨,让南兰好几次都差点情绪崩溃。
自己这么多年守着这个家为了什么?曾经对她无微不至的田归农到底哪去了?
南兰委屈至极,泪水无声落下。
田归农见状冷哼一声说道:
“你还有脸哭!”
言罢,田归农起身到了赵轩身边:
“愣着做什么,过来搭把手。”
南兰抽泣着,心中无比愤怒,想要拒绝,但看着田归农那狠戾的眼神,南兰只能硬着头皮起身,和田归农一左一右扶着赵轩,送去了早已准备好的房间休息。
等安顿好了赵轩,田归农和南兰才回到了他们的屋子里。
两人坐在梨花木的方桌前,田归农猛饮了几口茶后才偏头看着给她倒茶的南兰:
“这么晚了,怎么还不见青文回来?”
“我女儿,怎么就被你教成了如今这个鬼样子,成天只知道在外面鬼混,我田归农的脸都被你们母女丢尽了!”
南兰呜的一声再次哭了起来,放下茶壶后趴在桌子上痛哭不止。
女儿被她教坏了,真是好意思说出来。
从生下来的是女儿后,你田归农可曾管教过一次,如今又怪她教坏了女儿,南兰心中的委屈已经到了临界点。
南兰:“我那无处安放的心,究竟会落在何方?”
看着抽泣哽咽,随着哭泣身子微微颤抖的南兰,田归农目光冷漠,可在片刻后,田归农眼底精光一闪,变得无比温柔的凑过去,抬手轻轻拍了拍南兰的背心:
“夫人,别哭了,都是我不好。”
“你也知道,我在京城多年,拼死拼活才当上了粘杆处一个小小的别院总管。”
“京城是什么地方?随便扔块砖头砸到的都是有爵位在身的贵族,说白了,我田归农到了这里,无论做什么都要小心翼翼,生怕哪一天惹到了随便一个人,都能将我们一家轻轻摁死。”
“夫人,兰儿,你要理解我的苦衷。”
南兰哽咽着扭了扭身子,不让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