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天合,从董老囗中说出,怎么这么可笑哪?董老弟子为利杀人如同杀鸡一般,都不怕伤了天合,我替天行道还会怕吗?你睁开眼看看你的弟子,穷凶极恶,畜牲不如,你作为他们的师长还有脸在这与我谈什么天合,可笑至极,哼!”李琼怒道,董鑫则老脸通红低头不语。
“继续”李琼冷道,下面所跪三人瑟瑟发抖。
“吏部士郎正杰,多年买卖官职,收受贿赂,大梁新历三年,士子墨玉高中,正杰劝让位给其弟不成,暗派人杀害,以弟替墨玉受封,还有就是谋财害命,夺人妻女共诉状四十多张。”事事通道。
“来人,聚正杰亲族百姓面前,斩”李琼喝道。
“不、少帅饶命,罪不及家人,我一人死而已,请少帅高抬贵手。”正杰大叫。
“哼,谋财害命、夺人妻女,谁家不如割肉剜心,到你自己头上怎么好意思求情,拖下去斩。”李琼怒道。
“董老弟子,人才辈出真是令我大开眼界,教书育人竟教出些畜牲,我真佩服你的教学用意。”李琼嘲笑了一声。
“继续。”李琼轻声道。
“左士郎周田,史记官房明,包庇子女杀人放火共一百一三启,买国证据确凿,多与西方恶尔汗传递消息,前方将士因此死于战事二十六万多人。”事事通弱的道。
“董老卖国啊?你不是说君王至上吗?这二人应该是你的得意门生吧?你看如何处置?”李琼问道。
“老夫教人一生,没想眼瞎到这种程度,卖国求荣自然当斩。”董鑫道。
“眼瞎?哈哈哈我看你不是眼瞎而是心不明,腐烂的制度下,怎能没有蛀虫?来人拖下去,抓其亲族在百姓面前,斩,记住前因后果一定在告示上与百姓说明。”李琼吩咐道。
“等等,我死而无憾只问少帅能否一视同仁?”周田挣扎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李琼问道。
“哈哈哈,老师这些年弟子多有孝敬,没想到罪我们担,你连一句替我们求饶的话都没有,那也怨不得我们了,少帅我们卖国不假,可只是皮毛,二十多万人的事不能全部算在我们兄弟头上。”周田道。
“住囗,孽徒卖国求荣难道要拉旁人下水不成?”董鑫大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