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友”村长听完竟然向李琼深躬一礼。
“老人家,这是为何?”李琼连忙上前搀扶。
“村长爷爷,你干什么?”
“小友,你有伤在身我本没脸说,原来永安村人人互助,对外来客人也供为上宾,可温家管理这片区域后,逼村民进山采药,如交不齐非打即骂,更有甚者,杀人放火,如果村内有外人居住也要多加灵药,由其是你这样年轻力壮的少年,这几年入山采药,青壮一辈死的死伤的伤,我们所采的灵药已经免强苟活了,就算我老汉对不住你了。”村长说着就要跪下。
“哎!老人家,我明白你的难处,书柔对我有恩,我只想看看伯母的病情,然后就走,请老人家允许。”
“好,小友请,我代村里人谢谢你了。”
“书柔,走吧?去你家看看伯母。”
温书柔眼睛红红的拉着李琼的手向村内走去,而村长看着二人的背影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一间茅草屋前二人停了下来,房子虽然破旧,但还算整洁。
“娘,我回来了。”温书柔叫了一声走了进去,李琼跟在了后面。
屋内很简单,一张大床,一张小床,一张木桌,两个木凳,桌上两副碗筷,和一个盘子,李琼心内一阵绞痛,这对母女这些年吃了多少苦。
“这房子和这些用品都是村民帮着置办的,家里寨酸了点,你坐吧?我给你倒杯水。”温书柔看出了李琼想什么?
“咳…,是柔儿回来了吗?”大床的帐幔内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,显的很虚弱。
“娘,是我。”温书柔走到床前,坐在床边。
“那这位是谁啊?”温书柔坐起看见站在一旁的李琼上下打量着。
“伯母,小子李琼,这次进山遇险,多亏了书柔相助。”李琼一礼。
“你记起你是谁了?”温书柔瞪着大眼睛看着李琼。
“对不起啊?我只怕说实话你会不信,所以骗了你。”李琼歉意的一笑。
“哼!骗子,不理你了。”
“柔儿,不得无礼,小友何方人氏。”温书柔的母亲还是上下打量着李琼,使李琼一身的不自在。
“伯母,不敢相瞒,我是北荒人氏,怎么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