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覃二彪拿下。”
外面马上冲进来几个护卫,把覃二彪捆了起来,丢在角落。
季洪看傻了,贾环动手的整个过程,迅雷不及掩耳,快得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,覃二彪就被打了一记耳光,扭折了一只手,踢飞出去,季洪才回过神。
季洪既愤怒又害怕的道:“贾……贾大人,彪子是我们松竹馆的人,无缘无故,您怎么能如此对待他!”
“好,彪子是你们松竹馆的人,这话可是季掌柜你亲口承认的!”
贾环冷笑,指着贾琏和薛蟠,道:“琏二哥是荣国府的世子,朝廷的五品同知,薛家是皇家内务府几代的皇商。”
“覃二彪,一个在赌场与青楼厮混的下九流身份的人,居然敢私自禁锢朝廷命官,不让他们离开,还敢殴打皇商薛大哥,究竟是谁给他的胆子,如此无法无天?仅凭这两项罪责,朝廷的律法就容不下他,本官只是按律拿下他,给朝廷惩处!”
“放印子钱,按照大雍律例法典规定,凡私放钱债及典当财物,每月限息取利,不得超过三分。”
贾环转头问道:“章长史,大雍取息过律者,该如何处置?”
章童“嚯”得站起身来,义正言辞的批道:“大雍律法,放贷取息,每月不得超过三分息,月利至六分者,罚笞四十,罚没放贷本金与利息。”
“放贷月利息到八分者,已算重罪坐赃论,罪止杖一百,叛三年至五年监禁与劳役,没收本金与利息,还需另外罚银五成。”
“放贷月十分利息者,剥夺所有财产,流放北疆或琼州二十年,罪大恶极者可判死刑等。”
马盛光听明白了,大笑的道:“覃二彪这混账东西,两千两银子才放了一刻钟就收了一千两银子,足足五成日息,收的利息,已经远超律法限制,肯定够抄家没收财产,发配边疆了。”
朱康尖锐的声音道:“贾兄弟,覃二彪也只是个下三滥的地痞流氓,他私自禁锢朝廷命官,殴打皇家内务府的皇商,放印子钱,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,松竹馆的掌柜与东家才是背后指使的,他们肯定是逃不了罪责的。”
季洪遍体生寒,贾环、章童、马盛光说的话,只是坐实覃二彪的罪责,朱康却将罪名延伸到掌柜与东家的身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