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,许家的老二许,已经进了国子监。
李谦余和许竺在一起,得见了许一面,李谦余觉得许还是挺客气的,没觉得他有什么难相处的,不明白许竺为何为何如此厌烦他的大哥和二哥。
旁边的郑玄听见了,哂然一笑,说道:“李兄,您看人可就有些太过于片面了,您的父亲是礼部尚书李青秋大人,谁人不知?许家老二,他再混蛋,也不至于在你面前耍混吧?他与您见面客气,这可不能说明什么的!”
贾环也同意的道:“许竺堂堂一个侯爵府少爷,考了一个秀才,就跑到京城国子监读书,两年都没回去了,这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。”
郑玄瞥了一眼坐在书堂里面看书的许竺,小声的和贾环说道:“只看许竺平时的吃穿用度,就知道他手头不是很宽裕,堂堂一个侯爵公子,哪怕是庶出的,也不应该如此吧?恐怕天津候府是没给他寄银子的,他是只靠着国子监的补贴,过日子。”
李谦余道:“许家祖上世代都是漕运的,积攒下了极为雄厚的家业,据说许氏一族,在河道上拥有着数量规模庞大的船队,昭勇侯许家,在天津府声名显赫,家财万贯,按理说,庶子也不缺银子花吧,许竺过得拮据,恐怕是许家的………”
李谦余说到这里,就不说了,点到为止,在别人背后议论别人的长辈,是不太好的,贾环与郑玄也明白的,应该是嫡母不慈了。
在国子监上完一日的课业之后,李谦余忽然说道:“贾师弟,我可听父亲说了,你又立功了,今晚上的晚饭,你可要请客了。”
李谦余一贯是恭谦有礼的君子做派,不似郑玄这种豪迈,喜欢凑热闹的性格,他今日如此说,可能是见许竺心里烦恼,想带他一起出去散散心。
郑玄一听,正合他的心意,马上怂恿着大伙一起出去吃一顿晚饭,喝点酒。
一伙人也不等贾环同意,七八个同窗好友人就簇拥着贾环,说让贾环请吃一顿好的。
说是吃好的,其实也是去平常吃饭的食肆,吃了一顿羊杂汤,上了两个大肘子,卤鸭,红烧鱼等普通的菜肴,还上了两壶酒。
一群年轻人,喝得差不多了,许竺告诉李谦余,许家在京城是有一处宅子的,许家老大老二进京之后,打发下人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