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人赏梅,写诗咏梅自然是少不了的环节了,章童写了先写了一首词,众人纷纷夸赞。
李谦余、郑玄、贾环也应景的都写了一两首诗词,让大家颇感意外的是,许竺写了一首咏梅的诗词,并不算非常出色,却入了次辅章衡博大人的眼,章大人笑着夸了几句,还一脸慈祥的问了好几句许竺在国子监的课业。
最后,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,许竺很意外的得拜了次辅章大人为先生。
看上去,一切都进行得那么顺其自然,和谐顺畅,又合情合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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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子胜兴高采烈的道:“二哥,这次贾家是不是要完了?昨天贾赦被抓了去,还没出来,今天宁国府的贾珍也户部的人给抓起来了。”
王子腾瞪了他一眼,说道:“在家里面说就算了,出去外面你可不能胡说,贾家是我们王家的姻亲,别让外面的人看了笑话去。”
“哼,再说,你有什么乐的,我们家也欠着国库的账,贾家如果顶不住要还银子了,下来也就轮到我们要还银子了。”
王子胜幸灾乐祸的道:“我们家没贾家欠得多,我们只欠二十万两银子,还一半也是十万两,咱们咬咬牙还是能挤出来的,他们贾家这次可惨了,宁荣两府加起来,小一百万两银子,这次贾家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了。”
王子腾问道:“庆安楼的事,怎么样了?”
说到庆安楼,王子胜咬牙切齿的道:“贾家庶子这孽障,如果不是他带人去庆安楼设伏,抓蒙古人,庆安楼怎么会被烧成灰了,这混账东西指定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们不止损失了庆安楼,后面的工坊也被烧得一干二净,我找了工匠估价,重新建起来,少说要两万两银子。”
“花银子就算了,建起来也需要半年时间,庆安楼要少做了半年的买卖,二哥,依我看,咱们要想个办法除掉这小子才行,留着他就是祸害。”
王子腾眼中闪过一丝阴寒,压住心中怒火,道:“贾家庶子的事,你不用管他,专心修建酒楼,我自有主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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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蟠喝了酒回家,一脸醉意,摇摇晃晃的道:“母亲,今晚上,我出去喝酒,您猜我瞧见谁了?”
薛姨妈道:“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