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正见孩子都哭了,有些过意不去,心想毕竟在人家家里作客呢,于是板着脸说道:“看来你对我的侍卫不服?不如你们下午比一场蹴鞠吧。要是你们赢了,我们就赔你50刀。”
王贲挨近赵正,小声说道:“可是王上,如果我的人在,我们还能跟他们比一场,现在只有我一个人,恐怕……”
李信眼珠子一转,对王贲说道:“小将军,我们陇西哪还有男儿不会蹴鞠的?一会我把人都给叫来,供小将军挑选。”
生怕王贲不同意似的,还上前膝行两步,拉着他的衣角摇了摇。
王贲也才十二岁,王上一句御前四品带刀侍卫,李信一句小将军,让他的嘴角比ak都难压。
此时,他拼命维持着矜持的样子,拱着手,低着头,等赵正发话。
“那就客随主便吧,太守大人,你看怎么样?”赵正心想都是孩子们的玩闹,不如大事化小,于是就对李崇说道。
“好好好,一切就依王上的意思办!”李崇暗中松了口气,幸亏王上不深究,不然凭李信这小兔崽子两句话,这家得散!
他给家丁们使个眼色,他们赶紧让小公子叩个头,把他带了下去。
李崇命人重新给赵正上了一碗刚出锅的热汤面,又介绍不少陇西的好玩的地方,王贲虽不说什么,却也把剥好的蒜全放在赵正面前的银碟子里,这顿面条赵正吃得别提多舒服了。
吃完饭,李崇带着赵正与王贲,穿过几百平米的花园,来到准备好的客房休息。
这里虽然没有赵正的寢宫那么大,却也十分宽敞。
待李崇出去后,王贲有些担忧地问道:“王上,我们真的要跟李信比试吗?说不定李信为了让我出丑,会玩什么花样,我怕王上会因此感觉失了面子。”
“怕什么?”赵正往榆木雕刻着仙鹤朝阳的罗汉床上一摊,指了指对面,让王贲坐下,“现在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,他敢赢,太守敢让他赢吗?”
王贲挨着木榻的边沿坐下,身板挺直,颇有乃父之风,嘴唇抿得紧紧的,似有所虑。
赵正凑过去说道:“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,别让他输得太难看,比分别咬太紧,若是他们下黑手,只要没伤及你的人身安全,就由他们去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