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,你们去吃酒吧,”赵正倒不是有心为难他们,只是自己确实是个成年人,不想参与这小孩子家家的玩乐。
李信却慌了,一把抱住赵正大腿:“大王,在下一心寻找王小将军,却不知大王在此……给个面子吧,大王!”说着大眼晴里泪花闪动,泫然欲泣。
“行吧,明天早上我们还要围猎,可不能贪杯,”赵正驾不住他哭哭啼啼叮嘱到,秦朝的酒液度数虽低,可他们都是未成年,尝尝得了。
“是是是,什么都听大王的,”李信立刻笑嘻嘻地说道,站起来在前面引路。
走过曲折的竹林间的小道,便是一间宽敞的东厢房,将两边耳房打通变成一个大开间。
里面灯火通明,开了两大桌,孩子们划酒猜拳,人声鼎沸,好不热闹。
李信赶紧让打灯笼的仆人往前面去,那仆人快步来到里面,跟几个大孩子说了几句,他们一挥手,呼啦啦一群孩子,全都离了席,分别在两边恭恭敬敬站好。
赵正低声问王贲道:“跟你的人比起来如何?”
“回禀王上,我的人首先就不会恣意纵酒,”王贲也低声答道,倒不是他夸口,他父亲可都是找了军中优秀军士当教头,那些孩儿军言行与正规军士无异。
走在前面的李信尴尬地咳嗽一声,显然他听到了王贲的话,却不知该如何狡辩。
李信从众人中间走过,对这些孩子们吆喝道:“今天我把大王请来了,务必要让大王吃好喝好,谁敢让大王不痛快,哼哼,仔细他的皮!”
“是,公子!”孩子们都一拱手,齐声应道。
“来来来,大王请上坐!”李信回头又是笑咪咪地,把赵正到上首。
说话间的功夫,桌子已被收拾一新,仆人们重新上了热菜,摆上镶铜的餐具,又斟上了热酒。
不过气氛却有点冷,孩子们都拘束地低着头,也不吃菜。
赵正看他们之前划拳好不热闹,可这个朝代的拳他又不会划,于是又看向了王贲。
此时,李信对仆人说道:“把我去年收的压岁银稞子拿过来,谁要是赢了小爷我……”
王贲领会了赵正的意思,斜晲着眼,激他道:“有多少?孝敬你王爷爷,少了我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