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澎湃,小李郎,小屠子这些人可都是好汉,这么说来,他以后也会是条好汉了。
冲这番话,他觉得结识这个汉人大王一点不亏。
赵正的手与他紧紧地握在了一起: “当然,很多年以后,我们会成为真正的一家人,不分彼此,汉人会尊重你们的习俗和文化,你们也会学习汉人的文化,和他们一样生活。”
“我们之间就不打仗了?”阿瘣问道,他的眼闪烁着希冀的光,那正是他所希望的。
“那时就不打仗了,一起发展一起强大,大家都会过得很好。”赵正十分肯定地说道。
“真希望明天这样的生活就会到来,”阿瘣把手臂搭在赵正的肩膀上,说道,“走,我带你回去休息。”
这时两个公公被人用门板拖进深山葬,赵正心中好像蒙上一层沉重的阴霾。
他躺在羌楼火塘边最温暖的里侧,直到天亮才睡着。
第二天一早,王贲率先起身,他一动欧勒也醒了,两人悄悄地走下楼去。
不一会,王贲就提着热水,欧勒托着两大盘热气腾腾的早餐上来了。
赵正这才不情不愿地起来,在李信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。
吃完早饭,羌人阿爸赶着牛车,把他们送回陇西地界。
一列列整装待发的秦军士兵,骑着高头大马,擎着黑底金字的“秦”字大旗,黑鸦鸦地在边界一字排开,煞是肃穆壮严。
羌人老汉倒也并不畏惧,驱赶着牛车慢悠悠地靠了过去。
还有一百多米的地方,拉车的牛鸣叫了两声,停了下来。
老汉说了几句羌语,阿瘣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牛儿有些害怕,不敢往前了,只能劳烦诸位步行过去了。”
赵正对阿瘣一拱手到:“兄弟,后会有期。”
阿瘣也拱手道:“也许有一天,我会来你的房子,跟你好好聊聊。”
他又对李信说道:“小李郎,昨天你们大王可是金口玉言,说不想跟我们打仗的。你可要把话给太守带到啊。”
李信望向赵正,心想:“那不就是酒桌上两句客气话吗?怎么就当真了?”
赵正对李信点点头,李信见他们是认真的,心想:“这羌人小子真是一点也不单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