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幸亏心眼不坏。”
他应道:“放心吧,只要你们不越界,失踪的畜牧,官府会帮你们找回来的。”
阿瘣又向王贲说道:“以后有空来来我们这里玩。”说着他解下了身上一把镶着宝石的匕首。
“见到这把匕首,如见到我的人,你只要拿出来,碉楼上的人就会放你进来的。”
王贲接过匕首插在腰间,说道:“多谢,不过我却没有什么贵重之物可以相赠。”
“无妨,”赵正说着,解下腰间的玉佩,递给阿瘣说道,“你有一天若是来找我,拿着这个,会有人带你来见我的。”
阿瘣双手接过只见背后阴刻着秦,正面阳刻着:“正”。想那就是秦王的名字,于是将它收入怀中,对各位正色说道:“正弟,今日我就不留你们了,改日我们再会。”
正弟?王贲等人对这种揩油行为一阵恶寒。
“阿爸,我们走了,”赵正自己却不以为然,下了牛车,不忘对他们挥手。
这时,王翦带着几个士兵,牵着马,伴着一架青铜车辇,缓缓上前。
他下了马,对老汉郑重一拱手,感谢他照应周到,没让秦王出意外,老汉也向他回了礼。
待赵正在车上坐定,王贲等人骑上马,青铜车辇拐过一个大弯,在大军的护卫下驶入了陇西地界。
回到城中,太守李崇带人早已在城门口等候多时了,他伴着青铜车辇一路回到了太守府。
没顾得上李信,先扶赵正下了车,看他除了有些困倦,倒也并无大恙这才放了心。
赵正对李崇说道:“你也别责罚李信,是我想跟羌人搞好关系,这才自作主张的,让你们担心了,抱歉。”
“我们倒也罢了,倒是相国大人他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的,都病倒了,”李崇皱起眉说道,这相国大人真是病来如山倒,两眼一闭也不说把王上找回来,一听王翦说要去羌族地盘找人,倒是来了精神,说出了事,让他承担。
当真是有些蹊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