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庄,掏出他屠公子的腰牌,支了各色布料,满满地装了一车。
在秦朝,布匹是硬通货,在哪都能换到食物和别的东西,屠雎不愧是出身商业世家,懂得就是不少。
“正哥,你的乌骓马先寄放在此,回来再取。”屠雎安排好了各项事宜,套上了双驾马车,让赵正坐在了车厢里,以免招人耳目,亲自赶车,一路向北而去。
“对了,屠雎,你家在韩国有布庄吗?”赵正问道。
“有一家,在平阳,不知公子有何吩咐?”屠雎敏锐地感觉到了事情的特殊性。
“你应该知道,前一阵韩国公子安攻打大秦边境的事了吧?我希望以后这后他们的动向,我们能提前知晓,”赵正说道。
如果屠雎愿意提供消息的话,也许他可以考虑把屠家布庄推广到其他国家去。
“当然,不过要想第一时间知道消息,我们必须在韩宫安插耳目,正哥若是信得过我,这事就交给我去办吧,其他国家,包括楚国,都有我们家的生意,消息往来十分灵便,”屠雎说道。
好家伙,遇到了跨国公司董事长的儿子了。
赵正暗暗咋舌,本想找个打听小道消息的地方,现在却好像招募了一个情报机关的头领。
“好吧,这事就交给你了,有什么困难告诉我,”赵正说道。
过了五六天,他们就来了榆林地区。
黄土高原上,到处都是沟壑,一走一天都看不到人影,到都是瓦蓝瓦蓝的天空,和一望无垠的黄土地,好在屠雎早早地换到了足够的干粮,腊肉和腌菜,两人在一个土坡上对付一餐也别有一番趣味。
夜里就找个淳朴的老乡的窑洞住一晚,临走他们还让带点玉米什么的,他们也放下各种肉干鱼干,作为回礼,这种朴实的中华民族朴实的人文关怀,着实让赵正感觉很治愈。
今年难得是个丰年,黄河没有泛滥,一亩地打了150斤小麦,交完租,留了种,还能存起来不少。
不过,在赵正看来,这可能意味着上游冰山没怎么融化,寒流将使冬天也许会提前到来,也许粮价会因此上涨,匈奴也会进攻北方。
“正哥,你是不是怕找不到蒙恬?你放心,我会派人在上郡多方打探的,”正在赶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