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其果。若是因为他的疏忽害了自己的亲侄子,永璜又如何能原谅自己?”
嬿婉瞧着她洋洋洒洒一大篇,似笑非笑道:“婉妃在宫中多年,素来缄默温吞,倒也难得瞧见你这样伶牙俐齿。”
好一招黑白颠倒,说成了大阿哥无辜,大福晋无辜,就连钮祜禄氏也是被颖贵人利用罢了。
婉妃呐呐道:“臣妾听了慧贵妃娘娘的话,唯恐大阿哥与二阿哥、与娘娘们之间因着一桩阴差阳错的乌龙和误会生隙,这些话在心头颠三倒四了许久,这才敢到娘娘面前请罪。”
她跪在地上行大礼道:“臣妾知道皇后娘娘与娘娘都不悦大阿哥府替颖贵人牵线搭桥,不想见我们母子,臣妾实在惶恐。”
她尽早到长春宫与永寿宫请安,俱是被人寻理由打发走了,她这才不得不在永寿宫宫门口等着。
婉妃将身子俯得极低,瞧着十分谦卑的样子:“皇后娘娘如今身子不适,臣妾不敢擅自惊动,唯有与贵妃娘娘解释,求贵妃娘娘明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