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永琏都是晚辈,就是嬿婉也与她的年龄差着许多,皇后将嬿婉当女儿疼,慧贵妃私心里也是将她当自家子侄疼爱。
见嬿婉还要再劝,她止住了嬿婉的话头道:“你也不必安慰我,我如今既然想明白道理了,就不会轻易寻死。娘娘临死前还操心着我,说了一咕噜子话嘱咐我,你们也这样对我费心,我若是一脖子吊死了自个儿,还能对得起谁?就是真死了,也没脸去见皇后娘娘。”
慧贵妃脸上的怅惘之色渐渐消去,亲自给嬿婉的杯中续上水,轻轻叹道:“你且放心吧。你今日这一番话,你是为什么说,我心中明白了,你说的是什么,我也是听进去了的。”
倒当真是振聋发聩,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慧贵妃的眼中除了悲伤,终于多了些隐隐的韧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