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是谁呢?
她将那枚玉帘钩窝在掌心之中,将人遣了下去,殿中只留下福珈与自己。
福珈给太后斟了一杯茶,疑惑道:“慈宁宫并不需要一枚玉帘钩,且这东西素来是成双成对的,怎么皇贵妃偏偏借内务府的手给您送了一枚过来?”
太后沉思片刻,口中翻来覆去地喃喃道:“玉帘钩。玉帘钩?”
她突然好似想起什么一般,念道:“仙宫云箔卷,露出玉帘钩。是卢仝的诗,诗名就是《新月》。福珈,下一个新月还有多久?”
新月,又称朔月,大约是每月的初一的月相。
福珈掐掐手指道:“太后娘娘,还有十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