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还是万分追念,恨不得随先帝而去。但你,你是不一样的。”
意欢顿了片刻,还是看着那如倾盆一般的暴雨,轻轻道:“臣妾拿得起,自然放得下。”
太后倏然一笑,抚掌而道:“好一个‘拿得起,放得下’,景仁宫那位若是有你一半的想得开,如今想来还在这慈宁宫安稳养老呢。若是她放得下,那哀家——”
她最终还是没有将这话说下去,只是神情之中似是感叹追忆,又似是唏嘘不已。
太后又转向对意欢道:“再有便是咱们本朝的这位皇后了,这是个拧巴的性子。好又好得不彻底,坏又坏得不干脆。再遇上皇帝这样薄情狠心的郎君,可不是熬干了自己的心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