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挨了警告之后,被以有错处为由提前放出宫去,再不许进紫禁城。
处置了宫人,皇帝又惦记上了自己的妃嫔,神色不虞道:“启祥宫里出了这样的人,平嫔脱不开干系。既然驭下无能,也不必再在朕的面前碍眼。太后礼佛心切,平嫔就闭宫安心抄佛经吧。什么时候舒贵妃的身子大好,可以出储秀宫了,就什么时候再将她放出来。”
这就是不限期禁足和罚抄佛经的意思了。
闭宫之下,不光是平嫔,揆贵人等也不能再进出启祥宫,又如何能再侍寝?平嫔本惦记着升位份,如今实在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。
皇帝不想将坐胎药换成避子汤一事宣扬出去,如今只将意欢那夜的异常表现,用其诚孝太后,故而漏夜对皇帝进谏,劝皇帝答应太后前往五台山的所求糊弄过去。至于为何避宫不出,那便是淋了雨受了寒,正在养病呢。
皇帝想了想,又道:“皇贵妃协领六宫有功,”今日早早扼杀了流言,处置了涉案人员也甚得他心,“只是么,未免有些太过心慈手软了些,该更恩威并施些才好。如平嫔之流,该罚便罚。这样的轻拿轻放,如何能震慑六宫?”
他眉头微微蹙起:“不晓得是不是人坐久了高位,也学着爱惜了名声起来。”
皇贵妃素来与舒贵妃交好,可如今舒贵妃受了委屈,且委屈到了皇帝发心坎儿上,皇帝便疑心皇贵妃只是如此的小惩大诫,像是不曾为舒贵妃好好做主了。
可若是嬿婉当真严惩了平嫔,皇帝指不定又要觉得她忌惮有皇子的妃嫔,有公报私仇、借题发挥之嫌了。
进忠眼中暗光一闪,只堆着笑道:“奴才不晓得皇贵妃娘娘是什么心思,可奴才的愚见,倒是宁肯她心慈些,也别是个毒辣的好,到底统御和照看的可是皇上的妃嫔和子嗣呢。”
见皇帝面色微有松动,他陪笑道:“自然,这只是奴才自个儿的愚见罢了。奴才也是听闻皇贵妃娘娘知晓舒贵妃娘娘身子不适,先传了太医过去,又要亲自去探望。只是舒贵妃娘娘怕过了病气给她,不肯让她入储秀宫罢了。”
皇帝闻言微微颔首,像是舒了口气,不晓得他放松的是嬿婉始终是这样柔善体贴的性子,而非顾惜名声,还是放松意欢守口如瓶,不曾将真相告知嬿婉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