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但眼底眉梢间已经明了了对方的意思。
你也一样很为我心动吧。
是的。
嬿婉手下感受着薄薄一层轻纱的间隔下,皮肤的温热与脉搏的跳动,面上依旧是温和的笑意,故意假客气道:“进忠公公可是替皇上传话来的?皇上可好?”
为了迁就她的身高,进忠特意躬腰,如此才好离人的耳朵近一些。
他轻笑,呼吸的热气若有若无地扑在人的耳畔,语气却是一派恭谨:“回皇后娘娘的话,皇上惦记着娘娘,特让奴才来传话。今日依旧请娘娘在永寿宫预备着,皇上过些时候来看您。”
走到台阶下,他主动帮嬿婉微微提起前摆,小意殷勤地伺候着人上了台阶。
嬿婉抿着唇矜持一笑:“有劳公公费心。”
进忠亮着一双眼睛,故作阿谀地低声笑道:“皇后娘娘是宫里的主子娘娘,是皇上心尖尖的人儿,若不是兆惠大人临时求见,皇上早来永寿宫陪您用膳说话了。莫说是伺候您上台阶,就是趴在地上叫您踩着奴才过,莫脏了您的鞋底儿,那都是应该的。”
嬿婉笑而不语,一旁跟着听了全程的春婵先忍不住道:“进忠公公歇歇心吧,永寿宫若是有一块儿地方收拾得不干净,还要脏了娘娘的绣鞋,奴婢先给娘娘垫鞋底儿去,如何敢劳动皇上身边的大太监?”
这距离旁人是听不见,可她还在这儿呢,一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。为了在令主儿这里争宠,进忠可真是没什么下线。
进忠似笑非笑地瞄了春婵一眼:“瞧春婵姑娘这话说的,都是一样伺候的人罢了,还敢挑拣什么呢。”
知道自己多余还杵在这里,没眼色。
春婵被怼回来一阵哑口无言。
嘿,这位在娘娘面前素来是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的,她还真说不过。
此时正转入了花厅,嬿婉坐在摆着软垫的榻上,揽着自己的肩揉一揉,笑着打圆场:“兆惠?可是回部的事儿?”
春婵和进忠都在嬿婉近前,因着心往一处使,都如葵花追日一般向着嬿婉,所以通力合作的多,互有摩擦的少,不过偶尔也有几句争锋,多是争嬿婉的宠。但两人也都知道对方是全心为嬿婉好,所以倒也不会真恼了谁去,不过是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