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嬿婉捂着嘴十分讶异,旋即又拧眉道:“皇上可是听了哪里来的谗言?意欢敬仰皇上,又与臣妾素来亲近,如何会有忤逆之话?”
她说着生出十分的气恼来,俏脸生红,星眼圆睁,咬牙道:“是谁这样搅弄是非,看着意欢闭宫不出,竟然在皇上面前进这样的胡言乱语。”
又如西子捧心般攥拳蹙眉,急匆匆地拉着皇帝的袖子,一双凤眼含着泪要哭不哭道:“皇上,您可不能听信了鬼话,冤枉了意欢呀。”
皇帝看到自己试探的结果,心中稍安。嬿婉如此反应,想来意欢是不曾告诉嬿婉坐胎药中的猫腻的。而他也并不想让嬿婉知道此事。
皇帝系在心间的事情少了一桩,放松下来往后仰躺着靠实了软垫,手中转着翡翠念珠道:“瞧你,急什么,朕又岂会听信这样的风言风语冤枉了舒贵妃,只是——”
他话音陡然一转,面色微沉道:“舒贵妃突然闭宫不出,原是病了,可如今你册后大典上她分明已经病愈,却已经闭宫,不光是后宫议论纷纷,就是朕也十分不解。皇后,你是后宫之主,这管束嫔妃的责任自是你的。”
嬿婉破涕为笑:“皇上肯相信意欢就好。”
她拿出帕子来拭去刚刚的泪珠,心中的主意已经转了三转,再抬首时神色复又低落下来:“皇上,倒不是她为人倨傲不肯出储秀宫,是,是……”她咬咬唇,似有万分的不忍和些微的尴尬,为难道:“臣妾恐怕,恐怕意欢是有了修行之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