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也得掂量一下。
“栖卯”上人协助打理东栖事务。“栖”就是栖归山，“卯”取十二地支之序，说的是栖归十二峰之卯峰。栖归多峰何止是十二峰，十二峰更加出名而已。东栖原本只有“子”“丑”“寅”三大奇峰，地侯将“栖卯峰”也划给了东栖。好处是东栖又多了三处灵矿。
无论东栖上人还是栖卯上人，这最多是虚封，只可代称而不是真正的封号。这种称呼与“妙鼎”大有不同，人家妙鼎这名号那才叫响亮。
虚封就是先给个称呼，暂时没有具体的封号。至于六九张亮，可别想了，只能得些恩赏，虚封都给免了。至少也得是无品上人才会有虚封。这是地侯提前在拉拢人。
可别小瞧了“上人”二字，虽然这也是对人的敬称。张明其实勉强也算是上人了。说是“勉强”因为他这九九劫仙才晋级不久。
所谓无功不受禄，鸡鸣郡的门槛其实也不是太高。张明命长，以后立功的机会有的是。只要时机一到张明自然就是真正的上人。
地封的上人其实很不简单，能人要是一辈子都当假上人，这换谁也受不了。九九劫仙又如何，或许张明心中自己的封号那也是很要紧吧。
修仙人可不可以自封，当然可以！那就不算体面了。天地所封才有必要拿出来显摆，人封其实也有多种情况，自封也算其中一种。即便是陆地神仙，“自以为是”既不风雅也不体面。至少在神界灵州，自号“某某”并不光彩。
如秦应心，因为大战鲤鱼精，众人念其好，别人可以喊她一声“清风仙子”，如此雅号也才显得体面，勉强可以接受吧。就算是地封的名号其实也可以拿来琢磨。如“请命君”这封号就很耐人寻味。
栖卯山当然是划给了栖卯上人，其府宅也在上头，张明两兄弟以后就住那儿了。本质不变，卯峰的矿产既不属于张明，更不属于李唯一。分好处时，鸡鸣侯可以把栖卯的收益作出些权衡。
李唯一修炼其实也挺勤奋，快六百岁的人，他真没几个说得上话的友人。等一众好友从威武峰下来，自己也该办个规模小一点的酒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