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继续纠结于这件事情。
因为他还要跟族长和鹿族的人讨论关于合作的事情,包括建立围墙和制作陷阱,这些东西,都需要桓川教给他们。
鹿族族长走的时候,对桓川赞不绝口,但是他依然认为,这就是桓川能做的全部了,毕竟他只是个亚兽。
桓川倒是丝毫不觉得如何,他已经能证明至少亚兽在智慧上,并不输给任何一个兽人,他也在狼族中展现了自己的聪慧,这也让他的人气变高了。
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见到这样的变化,至少那些和他正面起了冲突的长老确实是并不满意他所作所为。
晚上桓川回到大帐篷之前,又见到了烨,他下意识地去看他腹部的疤痕,那疤痕有些狰狞,因为桓川的缝合技术实在是太糟糕了,几乎就是把他的皮整个揪起来然后缝在一起。
原本完美的腹肌因为这个疤痕被破坏得毫无美感,桓川觉得有些可惜,他伸手去摸,手指触碰到温热的皮肤的时候,他注意到,烨的肚皮忽然收缩了一下。
桓川眼中立刻闪过一丝邪恶,又去触碰烨的腰侧,这下烨躲避得更明显了,桓川立刻坏笑起来:“原来你怕痒啊!”
常常会和室友们玩闹的桓川早就忘记了在这世界里,他们是异性的事实,伸出手之后挠起了烨的痒。
烨吓了一跳,躲避开了桓川的魔爪:“等等!等一下……”还没等他说完,他就感觉到自己刚刚长好还有些痒的伤口忽然传来一阵烫人的温度,小小的手附在了他的腰上,鼻尖还能闻到桓川身上的味道。
桓川没有等来自己想要的笑声,反而看着烨忽然变成了一只银狼转身跑掉了,他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只以为烨是特别怕痒的人所以才会跑掉。
他心情颇好地回大帐篷里睡觉,但是烨却完全睡不着了,看着自己肚皮下面的东西,整只狼都蹲在水里了,身上的热度还是下不去。
现在其实已经过了兽人最躁动的季节了,但是谁让他是个单身兽人,单身兽人没有伴侣,平时都是干很多活,把自己累瘫才不会受到躁动期的影响,去袭击亚兽。
可是小亚兽撩拨他,又不完全是他的错!
他在河里垂头丧气地坐在了半夜,才上岸把身上的毛甩干净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