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被这个世界的人知晓？
得到了并不理想的答案，桓川也不恼，而是直接告诉烨：“我是神派来的，来这里，是为了打破这片大陆的现状。”
有趣的是，桓川这句话系统并没有警告，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。
桓川有了个猜想：“世界意识是不是希望我把它塑造成神？”
系统短暂地沉默了一下：“至少这是一个发展方向。”
桓川微微一笑，他们曾经所在的世界大概也有世界意识，他们也是从信仰神明的时代逐渐走入科学的时代。
那么这个世界的发展，出现信仰，就是合理的。
烨并没有表现出惊讶，但是显然并不信任桓川的说辞。
桓川的嘴唇嗫嚅了一番，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话：“我某天，可能会离开这个世界，所以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烨的手立刻攥紧了桓川的肩膀，那力道像是要把桓川的骨头捏碎。
本以为这是桓川用来搪塞他的话，却听到了桓川的下一句：“我想明白了，我是喜欢你的。可是我不能对这段感情负责，所以我不能成为你的伴侣。”
桓川的眼眶忽然红了，眼泪在眼眶中打转：“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，但是再不找人说说，我真的要疯了。”
两个人紧紧地抱住彼此，像是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当中。他们还没分别，但是却已经感受到了分别的苦痛。
“别担心，我会在你身边的。”烨试探着吻了一下桓川的额头。
桓川深吸一口气：“我现在需要找到这个地方更多的动植物，有了那些记录，我可以换到更多的东西。”
桓川简单地把系统的作用和烨说明了，把心里这些事情一股脑袋倒出来，让他感到好受了很多。
烨听得很认真，但是还是有些茫然，桓川说的这些他很难理解。
见他那副努力理解的样子，桓川有些想笑：“理解不了没关系，你就当做是神会给我一些有用的东西就行了。”
有了一个人和他分享这个秘密，桓川难得地感到轻松，紧绷的五官也放松了下来。
“以后，你是族长，我就是巫，我会成为你最强大的助力。”桓川下定了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