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,但是也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。
和其他人的脸上的慌张和紧张不一样,更多的是一种麻木,他没有想到一个孩子脸上能看到这样的表情。
桓川跳进坑里,烨不明所以,也跟着跳了下去。
有些人看着桓川蠢蠢欲动,想要为自己拼一个活路出来,可是他刚刚想要起身,桓川回手一捅,听到一阵电流流过皮肉的声音,那个兽人就直挺挺地躺了下去,在地上抽搐着,翻着白眼。
桓川没有理会,走到了少年面前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少年脑袋上两个温顺的鹿耳让桓川想起了曾经见到的凌,也不知道那兄弟两个现在怎么样了。
那个少年听到了桓川的话,耳朵抖动了一下,抬起头看向了桓川,脸上依旧是麻木的表情:“没有名字,他们都叫我那个,或者是喂。”
他抬头的时候,桓川眼尖地看到了他脖颈上的伤痕,那是动物爪子挠出来的,看上去像是一个标记,桓川还要仔细去看,少年已经把头低下去了。
“……把他们都关起来,我们得获得一些情报,这个仇不得不报。”桓川也不继续追问,这个年纪的孩子,越是问,越是不爱说话。
仓鼠兽人等了很久了,得到桓川的许可,一窝蜂地冲上来,把人都用绳子绑了,拖进了地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