炳灿咬牙切齿地咒骂道,“在我们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,竟然还想从中渔利。这种人简直就是我们棒子民族的耻辱!该杀!”
崔明源见李炳灿如此激动,心中暗自盘算,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,附和道:
“防长阁下说得没错,这种行径实在令人痛心。在这样一个危急时刻,我们本该上下一心,共同应对外敌,而不是让内部的蛀虫侵蚀我们的根基。”
说到说到这里,他稍微停顿了一下,观察着李炳灿的反应。
看到后者依旧满脸怒容,他决定进一步挑拨离间的时机已经成熟,便继续说道:
“我们南棒,坏就坏在这些贪得无厌的财阀身上,民众的生活早也苦不堪言,他们还想榨取最后一滴血汗钱。
更甚于在与北棒争斗这样大是大非面前,他们都还想着发国难财。
只有彻底铲除财阀势力,我们的国家才能有再起的机会。
要不然,这个国迟早要亡于财阀之手。”
崔明源的话语,让李炳灿的脸色更加阴沉 ,却又感到无能为力。
财阀的统治早也深入到了南棒各个角落,即便是统领,也是听其摆布,何况自己。
颓然坐在椅子上,双手捂脸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:“那……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李炳灿的声音略显沙哑,他抬起头来,望向崔明源。
崔明源眸子微闪,感觉火候已到,咬了咬牙,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:“阁下,既然这个国家已经病入膏肓,那就必须破而后立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李炳灿神色瞬间凝重,眯起眼睛,寒声问道。
“阁下,如今的局势,我们南棒已经危在旦夕,但统领外不能领导我们抵御外辱,内又对财阀优待有加。
每一个南棒男儿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国家如此沉沦下去。
南棒必须要做出彻底的改变。
我们要抗争……必须要立刻行动起来。
攘外必先安内。
先铲除财阀,再与北棒言和。
随后实行军zf统治,集全国之力,十年生聚,十年教训,十年雪耻。
我相信,只要我们南棒人万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