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出执念,以至于修行难以寸进。
这点事都想不通,以后如何执掌吴家?”
“儿子知道,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!”说完,吴招随即建议:“爹,李子安境界已经比我高。
今日亲随比试又输给他!长此以往,吴家必被李家压上一头,甚至永不得翻身!”
紧握拳头,继续恨恨的说道:“不若就此集结人马,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!”
“时机未到!”吴清越语气和缓。
“爹!”吴招立即站起,很是激动:“时机未到,时机未到!儿子每次提议,您总是说时机未到。那时机几时才到?
一步落后,步步落后!今个他突破到固基境七阶就能当街羞辱我。
明日突破到固基境八层,还不得直接冲进吴府,把我斩杀?”
“坐下!”吴清越听到后儿子的话,也是有些生气:“有你这般跟老子说话的吗?”
吴招没法,只得坐下,闷声不语。
终究是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,吴清越又缓了缓语气:“此事我吴家布局已久,不与你说是你性子太烈,守不住秘密。”
又是这句话!
吴招心中气恼。
“想来少爷也是忧心家族前途,所以才会稍显急切。李子安本就是缺乏管教,性子野,最善狡辩与无理取闹。
且那李子安痴迷于炼丹,必会影响修行。
少爷如今修为已到固基境六阶,勤修苦练,超过他是早晚的事。”冯道渠出声劝说。
“管家说的是。招儿,一步先,并非步步先。为父今个告诉你一句:笑到最后的才是天才!”吴清越轻声道。
他知道自家儿子一直在追赶李子安。得知其突破后,心境受了些影响。
“唉,孩儿知道了!”吴招并不同意父亲所说。只是父亲是家主,再做争辩,徒增无趣。
稍稍平复心绪,吴招说出了自己的另一层担忧:“爹,如果李子安未曾突破,与我同阶,倒也不算什么。
可李家的池小竹这些年容貌不变,她是几十岁的人了,依旧如那双十年华一般。除了是修行者,儿子想不通还有其他什么法子能保持容颜不变。”
“为父曾去京城游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