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吴招见此,清醒过来,连忙扶起冯道渠:“大管家莫要如此,是吴招喝酒喝糊涂了。
大管家的忠心,父亲与我都看在眼里,不然也不会什么事都会与你商量。”
吴招这话倒是没乱说,多数时吴清越与吴招商讨,都不会避讳冯道渠。
“少爷,老奴知道,所以老奴今天才会来此”,冯道渠用衣袖擦着眼泪,轻声道。
“唉”,吴招颓然坐下:“实话与你说,我也很着急,我也知道吴家要面临什么,可父亲却不想打。”
“少爷啊,你错了”,冯道渠直接说道。
“嗯?大管家这是何意?”吴招不解。
“少爷真想与李家一战?”
吴招不满:“我几次想要与李家死战,你不都在场吗?现在还问这啰嗦话!”
“少爷息怒”,冯道渠苦笑,“老奴常年与珍宝楼打交道,难免沾染一些不爽利的地方。
其实老爷是能看清局面的,只是性子如此。此事只有少爷才能劝动,其他人谁劝都不行。”
“我劝?我劝的还少了?”
冯道渠左右看了看,小声道:“少爷劝的多,老奴自是知道。昨个晚上小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睡,终于想出来个法子。
今个来寻少爷,是想着能不能试上一试!”
“哦,什么法子?若是能成,算你大功一件!”吴招大喜。
冯道渠略作迟疑,神情变换,当吴招又要发怒时,才坚定道:“少爷,常言道‘置之死地而后生’。
少爷为何不把自己置于死地来劝老爷呢?”
吴招皱眉: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少爷,等你寻个时机再去劝说一番。老爷必然不同意,到时你便佯装怒气上头,直接自己去寻李家拼命。”
吴招眼睛一亮:“那要是父亲阻拦呢?”
“老爷对少爷疼爱有加,总不能见少爷赴死,必然会阻拦。
可老爷并不会时时待在少爷身边,拦一次尚可,还能拦两次不成?
等到老爷自觉拦不住时,总会随少爷一起与李家死战!”
“哪用再去寻时机,今个就是好日子!”吴招此计甚妙,一把拿过放在桌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