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家密室均是由庄休亲自去搜刮,不担心被人拆了台。至于屈广与宗单,则是去管束慌乱的城卫军。
“纵使这些我已亲手查验过,可仍是不敢相信,犹如做梦一般”,庄休长舒一口气,“不怕你们取笑,我手脚现在还抖着呢。你们自己去看吧。”
宗单的目光便落在了桌子上。十个白玉盒子静静的‘躺着’。
“《周天心经》,心法!”
“《枪雷诀》,枪兵功法!”
“《幽水诀》,心法!”
“《明光咒》,心法!”
片刻后,屈广喃喃自语:“仅是三家就有这般多的宝贝,魏国是如何没能乱起来的?之前也鲜有听闻家族被灭门的。”
“管他呢,反正这都是咱们的。不过要说这三家也是笨的捉急。心法、功法学了便学了,为何还要留下文本?指不定哪天就便宜了别人。这不,就到了我们手中”,庄休轻蔑一笑。
屈广不以为然:“不留下文本,万一哪天横死,亦或者伤了脑袋,记差了,岂不是家族就此断了传承?”
宗单心中无奈,两位兄长先前还激动不已,现在却心思乱窜,谈起了边边角角。
“《无影诀》是身法,咱们都可学得。《裂光刀》适合我。三部心法,看起来也不比《静心咒》好上多少。”
“三弟,你就知足吧。都是下品,再好点那便是中品了。”
听到这,屈广忽然开口:“二弟,你这法器是‘锥盾’,功法要怎么办?
我从未听说什么‘盾类’功法,以后怕也难有。要不要不换个?”
也就是好兄弟才会这般直接劝说,旁的人是万万不会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。
“唉”,庄休也很难过,“当时糊里糊涂的,啥也不懂。后来一直穷困不堪,想着使盾便使盾。如今再换,多年的修行,要白费了大半。”
对于修行者,这话并未夸大。就以宗单使刀来说,有些动作已经如李子安给自己下的毒一般,深入筋骨。
庄休轻轻一笑,岔开话头:“啧啧,历经兽潮,大半家产又拿去筑城,不敢想象兽潮前是何等模样?
现在买卖的大头,多是用的功勋。他们令牌上的功勋,定然少不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