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伶牙俐齿,好好给爷爷理理,打哪能论上干系?”
吕勘心中有些不满。
他请求师父出山惩奸除恶,却被反过来训斥一顿。言说真假且不论,单就需州的成丹境修士贸然去往他州地界兴师问罪,就多有不妥。
此举极易引起当地宗门的不满与攻击。
“浮空山”,阮求铣登时头痛无比,这是隔壁需州能排的上号的宗门,非他阮家能招惹的。
哪怕不会有成丹境修行者来寻麻烦,可就算被神起境的惦记上,也是件闹心事。
“哈哈哈,我津州的事,何时轮到需州的人来插手了?”远处,一束黄色遁光飞来,人未见,声已至。
不过吕勘似乎认得他,嗤笑道:“世间人管世间事,遇有不平,自当还个安宁!雷肖冶,赤焰真人没教过你这个道理吗?”
“定然是那个藏头露尾的腌臜货将事情宣扬了出去”,阮求铣愈发的怨愤,心中的恨意滔天:“莫要让我查出,不然纵使到了天涯海角,我必将你碎尸万段!”
雷肖冶,地炼谷赤焰真人的高徒。
他自是听过其名号,也是个阮家惹不起的势力。
“嘿嘿,吕勘,我也曾听人言说你的过往。今个难得有机会,不如就此做过一场。也好让我瞧瞧,需州宗门培养的弟子这般嚣张,哪来的依仗!”
地炼谷是炼器宗门,雷肖冶想借此试探一番吕勘的本事。这阮家的‘宝贝’,他很感兴趣。
“怕你不成!”吕勘祭起双刀,冲了过去。
他来此主要便是看看事情的真假,倘若为真,而后才是试着寻机破城。
眼下没得机会,又有雷肖冶在旁,更无半点可能破城。
干脆与雷肖冶先打上一架,出出恶气再说。
二人旋即对上,阮求铣在心中叹息。雷肖冶连话都不跟他说一句,显然未将自己放在眼里。
看这架势,两人无论哪个输,哪个赢,对阮家似乎都是一个样。
回到阮府,阮求铣与阮求羡在屋内商议。
半个时辰后,召阮祥寻入内。
“见过大伯,见过父亲!”阮祥寻拱手行礼。
阮求铣也不废话,直言道:“唤你过来,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