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要紧事托付于你。外面的情形你也看到了,过几日说不得还会有其他修行者来香临城。”
“大伯,大哥修为实力远胜于我,侄儿怕误了大事”,阮祥寻晓得自己的本事,比不过阮祥修。
阮求铣摇摇头:“你大哥不合适。他眼高手低,实力虽强,可攻城掠地,却无法托与重任。
而你不同,性子稍显窝囊,但有自知之明。”
他解释的很直白,是为了打消阮祥寻的疑惑,接着继续安排道:“一会你父亲会给你个储物袋,不管这次结果如何,咱们阮家都得留个后路。
倘若阮家未能过得了此关,你就带着储物袋改名换姓,在外好生活着,慢慢积攒势力,有朝一日重建阮家。
如果力有未逮,那便着力培养子孙后代。只要香火不断,总有再起的一天。
当年阮家先祖就是这般一步一步走过来的。
积沙成塔,聚木成屋!
我们在府内修有地道,可规避神起境修士的神识。到时你再戴上能遮蔽神识探查的宝物,安稳离开并不难。
可惜传送阵咱们建不起,不然也不必如此。
切记,事关阮家未来,莫要与任何人透露半点口风,也不能表现出丝毫的异样?你可明白?”
阮祥寻有些惶恐:“祥寻明白!可不是还有其他弟弟妹妹们吗?”
阮求羡当即开口训斥:“你明白个屁!危难之时,活着为重!想着做事的人往往不长命,只有”。
最终还是没将后面的话说出口。
不过阮祥寻知道,后面是窝囊废说不得能活更久。
毕竟,窝囊废最擅苟延残喘。
伯父与父亲并未指望他能做些什么,只是想让他守着阮家复兴的希望而已。
“下去吧,好好调理一番。得了储物袋,仔细隐藏。
这隐姓埋名、忍辱负重,可不是谁都能做的好的”,阮求铣挥挥手。
“伯父、父亲,祥寻告退!”
“老二,你也去准备。除了必须要留下的资材外,其余的能装多少是多少!”
“好,大哥!”